2010年6月29日 星期二
義演
為著這件歷史,做了四場義演。友人廣發電郵招演員,雖有興趣,但一直都未能參與排練,直到演出前那個週日,機會來了…
只用唱三節副歌,演一點點戲及講句臺詞。六十四名演員,有老有幼。戲顯淺易明,對白有點土,演員非專業,但都鈎起那歷史記憶!第一場雖則情緒未有激動,但卻眼淚直流,更推使在演後與觀眾分享了參演的原因。最欣賞導演last minus迫出來加插的兩場戲,簡而精的點到即止!
參演的期間,與不少年輕人有交流,以下數個較深刻:
0的歷
20+年輕女子,個名勁型,性格極似芊樺。若她不是未有問我,就拿了本人的私家吹氣枕眠眠,我都不會沈住氣等她睧醒,再用語深詳作教導…之後當然搭上滔滔不絕的話題。
小婷
20+年輕女子,中國大陸出生受教育,五年前才來港,對這件歷史不太認識,只不想過於激進。但當與她談及人權、自由、民主的議題時,就不難發現中國大陸教出來的,思想中完全有一套「系統」。
無名女
中七學生,在最後一日演出,她早場未有出現。之後到來就四周問人有無打底top,我借了件spare的給她,走時都忘記取回。回家途中在地龍,突然身後有人叫我,正是這女子。她立即取出件top還我,我問她早場為何無到?
她說:「阿媽在我房門外加了個鎖,我出不了來。因為我想升讀與電影有關的學科,但阿媽反對,所以唔鍾意我參演話劇。」她要下車時,正是我年少時所住的區域…我望著她又看見年少的自己…只好吐出了一句:「堅持理想,呢個先至係推動妳人生的動力!」
今日高考放榜,唔知她成績如何?
2010年4月15日 星期四
跌不死摔不壞的山區扶貧助學戰士
《棠哥二年祭-精神永在》 作者 張夯夫
棠哥逝世至今已匆匆兩周年了。早前他的兒子-子健給我來e-mail提起「...之前你為肥佬棠寫的文章,令我認識他更多。可否再多寫一點,希望5月份他離開2周年以作懷念。」的事。 去年(2009)九月我跟隨「棠哥基金」隊伍前往國內山區扶貧助學。基金每年春秋二季各搞一次山區探訪學生活動,現在則增添多一項由教友司徒阿姨籌組的「香港學生國內山區學生交流團」活動。目前「棠哥基金」事務由棠嫂接力,並由深圳區琳琳、珠珠姐姐以及眾多朋友支持協助下基金工作持續下去,不斷面向山區前進。這是大家的願望也是山區娃娃的期盼。
去年九月的活動中,我不幸在巴馬縣山區摔傷了,且傷勢非輕呢。幸而得到團友們齊心協力的幫助,把我緊急送醫幸免於死難!在此我衷心感謝關愛我的朋友們,謝謝他們仗義扶持顯示人間大愛。我受傷之後,腦海裡時刻浮現棠哥的影子。是他,正是他把我撐住了!我又忽然想起另一次往大陸溜山途中意外翻車的事。當時乘坐的旅遊巴行駛中失控打翻力撼路旁幾棵大樹,車子差點兒滾落魚塘!車上恰巧「扶貧五老」餘下三老(林老板,肥仔雄,馬田)全在其中,幸而輕度擦傷有驚無險。我立即又想起棠哥來,想必又是他老人家撐住了我們!棠哥,您知道麼?我們的老戰友琳琳最近病倒了,春季已無法上路了,您若在天有靈便保佑她吧,祝願她好人一生平安!
棠哥生前是個跌不死摔不壞的硬漢。怎麼說呢,聽他的家人及朋友提及棠哥生前有一回出外旅遊遇上意外,乘坐的旅遊巴士在中國西部滾落山崖,險象環生呢。那一次棠哥傷重,我便是在報紙上讀到傷者名單中,有香港遊客「常紹棠」(棠哥)的名字。後來有幸認識了他,人喚他「棠哥」,我則叫他「常笑堂」。因他在人前常臉帶笑容,尤其是他的刨冬瓜(普通話)水平,一開腔便引來哄堂大笑!渾號又叫「肥佬棠」,因他擁有碩大如來佛肚腩呵。
我跟他跑山區扶貧助學的日子,細數一下至少也有十來年了吧。在貴州及廣西偏遠山區許多村寨的學生都認識這位「常伯伯」。我們有時大隊人馬出發,有時三五知己同行,更多時候是我倆一同上路。跟他往山區是樂趣也是折騰。怎麼說呢,當年還沒碰上琳琳/珠珠的幫忙,棠哥萬事承擔,親自攜帶物資上山區,我倆就像只駱駝般地把物資掮上山寨的。晚上住在鄉鎮招待所,晚飯後棠哥便在房間裡全身投入工作。他打開電腦又拆開六七個紅白藍塑料大膠袋的物資點算/分配/記錄,悉悉嗦嗦地弄個通宵達旦。我說:「棠哥,睡吧!明早再搞啦…」「聽朝趕唔切(明早來不及)!…」深夜他還沒有洗澡/刷牙/漱口便一骨碌倒在床上打呼了。棠哥逝前身體已轉差,走路吃力,走山路更為要命。後來知道他身患癌症,他曾樂觀地對我說:「死就死吧,唔駛諗咁多(不用想太多),一把骨灰撒落大海!」。我感激棠哥帶給我動感精彩人生,讓我走進中國西南/中西部地區,認識我國56個民族兄弟的一大部份。對於棠哥那份堅持到山區去扶貧助學,為山區兒童做好事的愛心與精神叫我感動和折服。今年(2010)春季我決意在我的傷患還沒完全康復的時候就參加了「棠哥基金」山區探訪學生活動。我是感覺到棠哥會在我背後冥冥中給予我支援的。今回我才真正體會到棠哥昔日抱病走山區的困難與痛苦及事成後的喜悅。今天我都一一嚐到了。
棠哥做人的宗旨與處世道德哲學令我欽佩。雖然有些事情橫直看都近乎有些不近人情。比如堅決不賣權貴的帳,不給小鎮干部/山區校長/老師好處,因為棠哥知道他們的生計沒有問題。縱使帶來一些冷遇,他仍泰然自若,行事正直。另一件令我驚訝的事,便是棠哥為每年「棠哥基金」及他的旅遊隊伍「棠哥游」的朋友們舉辦的周年聚餐活動。擺放在會場上的眾多抽獎禮品都是用舊報紙包裝起來的,毫不顯眼/毫無裝璜「體面」。我知道棠哥從來就不屑為自己妝點/妝扮門面的所謂「體面」的。我暗自讚賞棠哥是個不折不扣的「環保救地球」的實踐者!欣賞他這種明白事理的不諂諛,處處為人類設想,實事求是的精神。棠哥常說做人要光明正大,對得住自己良心。
有一回只有他和我兩個人到山區去探訪學生,他走在崎嶇不平的山道上總是在我後面遠遠的像架拖拉機搖擺搖擺地喘噓噓地緩慢地蠻有韌力/毅力地跟著走。他在山路上碰上老阿媽/老阿爸就送給老人家一支藥油,若碰上老鄉一面聊天就走的更慢了,拐彎抹角便消失在我背後。回頭望遠處只見老鄉獨行,我急忙跑回頭去找他。老鄉說他摔倒在梯田下面!我望見他一身泥巴,「沒事沒事,繼續….」他總是揮手叫我前行。春天是多雨的季節,山區路況惡劣,尤其經過連場大雨後,山體塌方、路斷橋毀,危機重重。有一年三月份去山區巧遇洪水過後,道路塌方,前面正在搶修,發現李所長(派出所)渾身濕透在指揮工作。通過的木橋也被洪水沖掉,我們只好涉水過河再向上爬山過寨。在濕漉漉的泥濘山路上我連番滑倒,棠哥自然也滾地葫蘆。我懊惱地說:「下次三月份來,你自家來吧…」。棠哥聽到了不發聲,知道自己錯選了日子,好像對我有點歉意似的。後來他果然把探訪山區日期推遲至五月份才去。但山區天氣仍是春雨綿綿,霧氣縈迴山野,看不見太陽,我無話可說。但這一回棠哥幾乎命喪山區!我們一行五人徒步走山區小學,這所小學我沒到過。學校座落在層層疊疊的梯田山窩裡,我們一直往上爬,路途艱辛難行。留守學校的一位女教師帶領我們參觀簡陋破敗的教室和學生宿舍和另一角用幾塊蓋板蓋起黑黝黝的廚房。日近黃昏天暗微雨,由另位女老師帶著我們走出去。她住的遠,周五要趕著回家,便領著我們抄小路走捷徑下山,便往梯田直插而下。天雨路滑,大家走路已分外小心。忽然在我背後隆然一聲如巨石般在我身旁擦身而過,我還來不及細看,原來是棠哥摔倒滾落山,身體只差一碼子之遙便撞向巨岩!嚇得大家目瞪口呆,女老師更驚惶失措,連忙撥打手提回校求救。此刻棠哥跌倒攤在地上暈厥過去。在校女老師接到意外消息後連跑帶跳的趕到現場。此刻棠哥甦醒過來,如同被擊倒的戰士,定神地呆坐在戰地上,毛毛細雨飄落在他身上。我們扶起棠哥到山澗清洗泥巴和斑斑血跡。他站起來了,他揮揮手,如同摔壞了的拖拉機咔嗓咔嗓繼續在山道上走下去。….. 2010/4/15
棠哥逝世至今已匆匆兩周年了。早前他的兒子-子健給我來e-mail提起「...之前你為肥佬棠寫的文章,令我認識他更多。可否再多寫一點,希望5月份他離開2周年以作懷念。」的事。 去年(2009)九月我跟隨「棠哥基金」隊伍前往國內山區扶貧助學。基金每年春秋二季各搞一次山區探訪學生活動,現在則增添多一項由教友司徒阿姨籌組的「香港學生國內山區學生交流團」活動。目前「棠哥基金」事務由棠嫂接力,並由深圳區琳琳、珠珠姐姐以及眾多朋友支持協助下基金工作持續下去,不斷面向山區前進。這是大家的願望也是山區娃娃的期盼。
去年九月的活動中,我不幸在巴馬縣山區摔傷了,且傷勢非輕呢。幸而得到團友們齊心協力的幫助,把我緊急送醫幸免於死難!在此我衷心感謝關愛我的朋友們,謝謝他們仗義扶持顯示人間大愛。我受傷之後,腦海裡時刻浮現棠哥的影子。是他,正是他把我撐住了!我又忽然想起另一次往大陸溜山途中意外翻車的事。當時乘坐的旅遊巴行駛中失控打翻力撼路旁幾棵大樹,車子差點兒滾落魚塘!車上恰巧「扶貧五老」餘下三老(林老板,肥仔雄,馬田)全在其中,幸而輕度擦傷有驚無險。我立即又想起棠哥來,想必又是他老人家撐住了我們!棠哥,您知道麼?我們的老戰友琳琳最近病倒了,春季已無法上路了,您若在天有靈便保佑她吧,祝願她好人一生平安!
棠哥生前是個跌不死摔不壞的硬漢。怎麼說呢,聽他的家人及朋友提及棠哥生前有一回出外旅遊遇上意外,乘坐的旅遊巴士在中國西部滾落山崖,險象環生呢。那一次棠哥傷重,我便是在報紙上讀到傷者名單中,有香港遊客「常紹棠」(棠哥)的名字。後來有幸認識了他,人喚他「棠哥」,我則叫他「常笑堂」。因他在人前常臉帶笑容,尤其是他的刨冬瓜(普通話)水平,一開腔便引來哄堂大笑!渾號又叫「肥佬棠」,因他擁有碩大如來佛肚腩呵。
我跟他跑山區扶貧助學的日子,細數一下至少也有十來年了吧。在貴州及廣西偏遠山區許多村寨的學生都認識這位「常伯伯」。我們有時大隊人馬出發,有時三五知己同行,更多時候是我倆一同上路。跟他往山區是樂趣也是折騰。怎麼說呢,當年還沒碰上琳琳/珠珠的幫忙,棠哥萬事承擔,親自攜帶物資上山區,我倆就像只駱駝般地把物資掮上山寨的。晚上住在鄉鎮招待所,晚飯後棠哥便在房間裡全身投入工作。他打開電腦又拆開六七個紅白藍塑料大膠袋的物資點算/分配/記錄,悉悉嗦嗦地弄個通宵達旦。我說:「棠哥,睡吧!明早再搞啦…」「聽朝趕唔切(明早來不及)!…」深夜他還沒有洗澡/刷牙/漱口便一骨碌倒在床上打呼了。棠哥逝前身體已轉差,走路吃力,走山路更為要命。後來知道他身患癌症,他曾樂觀地對我說:「死就死吧,唔駛諗咁多(不用想太多),一把骨灰撒落大海!」。我感激棠哥帶給我動感精彩人生,讓我走進中國西南/中西部地區,認識我國56個民族兄弟的一大部份。對於棠哥那份堅持到山區去扶貧助學,為山區兒童做好事的愛心與精神叫我感動和折服。今年(2010)春季我決意在我的傷患還沒完全康復的時候就參加了「棠哥基金」山區探訪學生活動。我是感覺到棠哥會在我背後冥冥中給予我支援的。今回我才真正體會到棠哥昔日抱病走山區的困難與痛苦及事成後的喜悅。今天我都一一嚐到了。
棠哥做人的宗旨與處世道德哲學令我欽佩。雖然有些事情橫直看都近乎有些不近人情。比如堅決不賣權貴的帳,不給小鎮干部/山區校長/老師好處,因為棠哥知道他們的生計沒有問題。縱使帶來一些冷遇,他仍泰然自若,行事正直。另一件令我驚訝的事,便是棠哥為每年「棠哥基金」及他的旅遊隊伍「棠哥游」的朋友們舉辦的周年聚餐活動。擺放在會場上的眾多抽獎禮品都是用舊報紙包裝起來的,毫不顯眼/毫無裝璜「體面」。我知道棠哥從來就不屑為自己妝點/妝扮門面的所謂「體面」的。我暗自讚賞棠哥是個不折不扣的「環保救地球」的實踐者!欣賞他這種明白事理的不諂諛,處處為人類設想,實事求是的精神。棠哥常說做人要光明正大,對得住自己良心。
有一回只有他和我兩個人到山區去探訪學生,他走在崎嶇不平的山道上總是在我後面遠遠的像架拖拉機搖擺搖擺地喘噓噓地緩慢地蠻有韌力/毅力地跟著走。他在山路上碰上老阿媽/老阿爸就送給老人家一支藥油,若碰上老鄉一面聊天就走的更慢了,拐彎抹角便消失在我背後。回頭望遠處只見老鄉獨行,我急忙跑回頭去找他。老鄉說他摔倒在梯田下面!我望見他一身泥巴,「沒事沒事,繼續….」他總是揮手叫我前行。春天是多雨的季節,山區路況惡劣,尤其經過連場大雨後,山體塌方、路斷橋毀,危機重重。有一年三月份去山區巧遇洪水過後,道路塌方,前面正在搶修,發現李所長(派出所)渾身濕透在指揮工作。通過的木橋也被洪水沖掉,我們只好涉水過河再向上爬山過寨。在濕漉漉的泥濘山路上我連番滑倒,棠哥自然也滾地葫蘆。我懊惱地說:「下次三月份來,你自家來吧…」。棠哥聽到了不發聲,知道自己錯選了日子,好像對我有點歉意似的。後來他果然把探訪山區日期推遲至五月份才去。但山區天氣仍是春雨綿綿,霧氣縈迴山野,看不見太陽,我無話可說。但這一回棠哥幾乎命喪山區!我們一行五人徒步走山區小學,這所小學我沒到過。學校座落在層層疊疊的梯田山窩裡,我們一直往上爬,路途艱辛難行。留守學校的一位女教師帶領我們參觀簡陋破敗的教室和學生宿舍和另一角用幾塊蓋板蓋起黑黝黝的廚房。日近黃昏天暗微雨,由另位女老師帶著我們走出去。她住的遠,周五要趕著回家,便領著我們抄小路走捷徑下山,便往梯田直插而下。天雨路滑,大家走路已分外小心。忽然在我背後隆然一聲如巨石般在我身旁擦身而過,我還來不及細看,原來是棠哥摔倒滾落山,身體只差一碼子之遙便撞向巨岩!嚇得大家目瞪口呆,女老師更驚惶失措,連忙撥打手提回校求救。此刻棠哥跌倒攤在地上暈厥過去。在校女老師接到意外消息後連跑帶跳的趕到現場。此刻棠哥甦醒過來,如同被擊倒的戰士,定神地呆坐在戰地上,毛毛細雨飄落在他身上。我們扶起棠哥到山澗清洗泥巴和斑斑血跡。他站起來了,他揮揮手,如同摔壞了的拖拉機咔嗓咔嗓繼續在山道上走下去。….. 2010/4/15
2010年2月27日 星期六
痛心
早兩個月眼見香港所發生的一切攪到好心痛!
心痛的並不只是那大拿拿的669億,還有日漸極度無能被商家操控的政府,非常複雜及封閉的政制,永遠naïve及偏面的傳媒,緊張大師及士氣低落的警隊,和汚煙脹氣及暗淡無光的香港未來!
還好仲見到那少撮有理想、為改革的年輕人及有心人,出來苦行,感動人心!可惜慘被奸人冠以「80後」的扁義稱呼,若果這班是統稱的大多數「80後」,佢哋就鬼啋你嘞!仲會同你攪咁多嘢?!回顧歷史,那個國家的演變、發展不是靠廿歲出頭的年輕人出來公眾大力推動?他們才會有那個passion,那鼓energy!當然背後係有較年長的政客帶領,若果唔係邊有資格同你入局玩那場假到出汁的投票遊戲!
記得在97回歸前後外遊,總被老外問到點睇香港未來,怕唔怕大陸政府?當時還在大部門エ作,可以怕啲セ?而且又無資格走路,咪只好答:「I think it would be fine. HK will be under “one country two system” for 50 years and I don’t think Mainland China would let us down, since we are kinda of a political stage in the world.」點知比老懵董攪到亂七八糟,之後又來個擦鞋鴨仔,但係阿媽鬼咁唔得閒,你就次次上嚟要呢樣要那樣!大佬呀,中國大陸有幾十個省,幾百個市,你有セ咁superior?仲要係你自己的system唔掂!用吓腦、自已唸吓計啦!所以啲人成日政治陰謀論話大陸暗中要香港セ、香港物,well,可能有啲嘢會係,但就更明顯睇到無vision、好fracture的香港政府!好多嘢其實係自己做成的!
高鉄呢單嘢,喚起更多的聲音,看著新聞片段,見到「80後」against「80後」:示威集會的被叫「80後」,那邊廂在前線的PTU又係「80後」,但角色就係一個強烈的對立!Well,我唔敢話示威人仕被操控或煽動而出嚟示威,但或多或少都有被感染,有位學者友人就稱被當日的苦行情景感動而加入了。而PTU就肯定因職務在身並無他選而要開工,他們有無被感染?相信有的,因為他們都係人,但又可以怎樣呢?…那年六四集會遊行,我不知幾激,年少無知好有火!到入咗大部門,正正守著這片小島,什麽遊行集會、大時大節都要做,所以好怕人多擠迫的地方!有次遊行集會開工,一個好激嘅女大學生指著我罵:「你都係後生女,咁你都唔支持我哋?」我望住佢見到年少的自己。
學者友人聽後我的經歷而唔出嚟最近嘅示威集會,認為係好traumatic。well,除非trauma對於他來說係有個我唔知嘅definition,否則我並非覺得我以往在遊行集會的經歷在心理上有做成任何「創傷後精神緊張性障礙」或其他。只不過在人生中經歷過太多,做過太多cases,好明白所有事情不能在什麽報告、報張、文章、電視、或他人口中去睇清事實的真相,就算有多客觀或多角度都並非全部!Witness consciousness在人生中覺悟,而並不需要有attachment。既非局內人,知啲唔知啲,又無力追隨,何用上街支持?我並無此需要。但這並非代表我唔在意事件或唔關心時事,但我更知道自己的心意吧了!
At least,我知我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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